截圖 2021-05-23 下午5.01.53.png

 

 

以下為自己聽完這篇的重點整理~~~

 

每人程度及需求不同,建議自己還是要聽音頻,取自己需要的重點。

 

********

 

・學佛很容易和儒家思想混淆。因為會將要修身養性當成我。

 

・學法很容易有個錯誤思想,認為必須將所有東西拆到不能分解。

 

​​​​​​​・無明和渴愛是分不開的。

 

​​​​​​​・錯誤的見解,就自然會導致錯誤的思惟;錯誤的思惟,自然會導致錯誤的行為。錯誤的行為就會留下不善業,不善業就會帶來不善的果報。(心得:因此,當發現自己受苦時,要去尋找看看,是哪裡錯了?才導致苦的生起。發現若從哪裡生起,就知道可以怎麼滅苦了。)

 

​​​​​​​

 

 

 

 

阿毗達摩實修——我論取(二)(邪見辨識之五)(雲端阿毗達摩第34講)

 

我擁有名/

 

這是離蘊我,類似於色受想行識之外還有一個我。比如認為有一個大我,或者一個本體的我。古代印度人就以天地之本體為「梵」,人之本體為「我」,而主張「梵我一如」。認為一切都是由梵天創造的,梵是世界的根源。這種宇宙本體、萬法本體的觀念也被後期佛教的一些流派糅雜繼承了。乃至於吸收了大乘佛教思想的宋明理學也都不無受此影響。如張載的「民吾同胞」,「乾坤父母」、二程的「體用一源,顯微無間」、朱熹的「聖人與天地同體」以及陸九淵的「宇宙即吾心,無吾心即宇宙」,實際上都是這種思維方式的表現。

婆羅門教的吠檀多是印度六派哲學裡面最強有力的一個教派。吠檀多的意思就是《吠陀》是終極的,四種《吠陀》是婆羅門教的根本教典——《梨具吠陀》、《娑摩吠陀》、《耶柔吠陀》和《阿闥婆吠陀》。在公元八世紀,商羯羅為了打敗佛教,大量吸收整合了大乘佛教和其他部派的思想,將吠檀多打造成印度婆羅門最主要的、最有力量的一個教派。他提出現實世界都是幻象,不是真實的,唯有個人之我與宇宙之究竟我同一不二的真實存在,才是真實的,所以究竟我是世界的本源。究竟我又稱為梵,梵本身是無形無相的,無處不在、遍一切處。這樣的梵Brahma是真實而唯一的,因為有Brahma才有這個世間萬物。世間萬物都是Brahma的顯現,梵才是終極的我、本體的我,而輪回的是小我。但是由於個人的智慧和德行不同,所體現之梵亦有上梵、下梵之分。

 

上梵是絕對實存的本體,不能講它有德行,或者是無德行,不能用屬性去形容它,不能用語言去描述它,它非常的微妙,它沒有行相,沒有差別,是一種至高無上的存在。正因為有了梵,所以才有世間萬法的顯現。

 

下梵表現為無明的下志之梵,其特性是有德行,有意志,有人格性。因為有下梵,所以無數的有情就差別式的存在。每一個眾生都是一個小我,這個我就叫下梵。這個我,是命我,由於無明,他脫離了大梵,不斷的輪回;如果你能夠去除無明,就能夠知見上梵,就成為上志。上梵是真諦門,下梵是俗地門。在真諦門的角度,這個是無人相、無我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沒有世間的存在,一切皆是虛幻的。從世俗門的角度上,有眾生,有輪回,世界真實存在。勝義諦上來講,大我和小我、上梵和下梵,終極是不二的。不二理論,其實是吠檀多的終極思想,不是佛陀的思想。

 

我中有名/

 

    這是另外一種大我類型。認為某蘊包含在自我中,這個自我或是其餘四蘊,或是離蘊,正如香氣在花中。比如認為色在我中,那受想行識是「我」,色是我所。受在我中,色想行識是我,受是我所。雖然某蘊在「我」中,但「我」獨立於某蘊。進入21世紀,在西方蓬勃發展起來的一些新興宗教,糅雜了印度教、大乘佛教、基督教、心理學和量子物理學的一些名詞而創造出來的,所謂大我、高我、本我、超我,就屬於這類邪見的翻新版。

 

自我在名/色中

 

      認為自我包含在某蘊中,這個自我是其餘四蘊,正如寶石在寶匣中。比如認為我在色中,那受想行識是「我」,色是「我」的住處。雖然「我」在某蘊中,但「我」獨立於某蘊。名色大「我」小,「我」藏於名色中。

用中國傳統的角度來講,就像靈魂「我」,有一個靈魂藏在身體里。古人把它翻譯叫「相在」。就是你那個「我」是以這種形式存在的,我在色當中,我在受當中,我在想當中,我在行當中,我在識當中。色受想行識是「我」的一種存在和表現形式,這個叫「相在」。上一生是那樣的色受想行識,這一生是這樣的色受想行識,有個靈魂從上一生跑到這一生來。

 

婆羅門教早期也認為人是可以把身體和靈魂分開的,或者身心兩者是可以分離的。心是主人,身體是客人。就像人可以不斷地換衣服,衣服舊了可以丟掉。身體死了會壞掉,靈魂可以投生到另外一個身體裡面去。有的把身體比喻成房子,房子壞了可以換,但是住在裡面的是房子的主人——靈魂。在佛陀時代還有比庫持這樣的邪見。

 

中部38經《渴愛滅盡大經》講到,在佛陀時代有一個叫沙帝的人,出生在一個漁夫家庭,後面出家成為比庫。他生起的一種惡見。他說:「我知道世尊所說的法,也就是這個心識在輪回當中始終保持不變。」他的意思就是在輪回當中,身體不斷地變化,但心識是自始至終不變的。很多比庫就去勸解他說:「沙帝賢友,你不要這樣說,這是毀謗世尊。毀謗世尊確實不好。世尊的確不可能這樣說。沙帝賢友,世尊用各種方法說有因緣才有心識,離開了因緣就不會有心識的產生。」但是這個沙帝不願意放棄他的惡見,誰也勸不了他。比庫們沒辦法,只好去報告佛陀。

 

佛陀就問他:「沙帝,你是不是真的生起這樣的惡見?認為心識在輪回當中始終保持不變?」

 

沙帝說:「是的,bhante,我認為是這樣的。」

 

佛陀說:「你認為什麼叫心識呢?」

 

他說:「bhante,心識就是那個能感受者,能在這裡、那裡體驗所造善或者不善業果報的就是心識。」

 

就像有人提到:「沒有我,誰在輪回呀?誰在成佛?誰在解脫?」一定有一個至死不變的心識作為輪回的主體嘛。 「有情是業的所有者,業的繼承者,以業為起源,以業為眷屬,以業為歸處。無論所造的是善或惡之業,都將是它的承受者。」有情既是造業者又是承受者,佛陀不是這樣說嗎?他認為理由很充分。

 

佛陀在這裡非常嚴厲的呵斥他:「「愚鈍男子!你從誰了知我這樣教導法?我不是以許多法門說識是緣起的,除了經由緣以外,沒有識的生成嗎?然而,你以自己的錯誤理解對我們誹謗,並傷害自己、產出許多非福德,這對你將有長久的不利與苦。」」佛陀非常的嚴厲是不是?

 

接著佛陀對其他的比庫講:「比庫們!凡緣於那樣的緣而生起識,就被名為那樣的識:緣於眼與色而生起識,就被名為眼識;緣於耳與聲音而生起識,就被名為耳識;緣於鼻與氣味而生起識,就被名為鼻識;緣於舌與味道而生起識,就被名為舌識;緣於身與所觸而生起識,就被名為身識;緣於意與法而生起識,就被名為意識,比丘們!猶如凡緣於那樣的緣而火燃燒,就被名為那樣的火:緣於柴而火燃燒,就被名為柴火;緣於木片而火燃燒,就被名為木片火;緣於草而火燃燒,就被名為草火;緣於牛糞而火燃燒,就被名為牛糞火;緣於穀殻而火燃燒,就被名為穀殻火;緣於碎屑而火燃燒,就被名為碎屑火。同樣的,比丘們!凡緣於那樣的緣而生起識,就被名為那樣的識:緣於眼與色而生起識,就被名為眼識;緣於耳與聲音而生起識,就被名為耳識;緣於鼻與氣味而生起識,就被名為鼻識;緣於舌與味道而生起識,就被名為舌識;緣於身與所觸而生起識,就被名為身識;緣於意與法而生起識,就被名為意識。」。這些心識由因緣而生,沒有因緣就沒有心識的產生,哪裡還有一個所謂永恆的心識存在呢?所以,如果認為有靈魂在輪回,認為有一個不變的神識從腦袋上飛去,或者胸口上飛出去投胎,這是邪見,一種惡見。

 

中國傳統說法,人有七魂六魄。七魂六魄在哪裡?全身到處都是。 「我」是什麼呢?七魂六魄。看得見嗎?看不見。七魂少了三魂,六魄少了兩魄,要去招回來!道家的術書里有很多這樣的例子。現在一些科學研究,也認為人的意識遍全身。

 

    從阿毗達摩來講,剎那生滅的身淨色(身識依處)確實遍全身一切地方。但是產生身識是身淨色受到觸所緣的撞擊,是依這樣的因緣而生的。你碰我一下我會痛——有身識產生,並不代表我身上有一個身識恆常在那等著識別你有沒有碰我,會不會痛。若認為有一個心識在身體遍一切處恆常存在。這個就是邪見。

眼識怎麼產生呢?在光的支助下,當眼淨色接觸到顏色所緣時,會產生一個眼識。眼識識知色所緣並引發一條眼門心路過程生起來。眼門心路依著心的定律,最多十四個心識緣取和眼識同樣的目標而剎那生起、滅去。心的識知是一系列複雜的心路過程,簡略來講,每一個心都有一個想心所,會對目標做標記並把過去相應的記憶調取出來,以便和現在目標做比照。誰來比照?勝解心所。當心確認目標以後,就會對這個目標採取行動。你的獎勵機制和保護機制就會自動開起來。如果你過去的記憶標記為這個東西是對你有好處的、是好的,你馬上就會喜歡,愛著就會產生。不好的就會排斥。就是這樣各種看似重重疊疊,其實剎那生滅的因緣組合,而造成的若干心識和心路的生起。所謂的思想都是過去一摞一摞的這些記憶。如果認為「這個會識知,還能夠組合,還能夠思考,這裡面一定有一個恆常的我。」那就落入邪見了。

 

一、宿命論

「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是一種典型的宿命論。然而,一邊反對宿命論一邊又大談「業決定一切」同樣是沒有真正的理解業果和緣起。不管出於什麼樣的目的,宣揚這樣的觀點都是錯誤的,不是佛陀教導的。當我們碰到困難的時候,脫口而出「哎呀,這都是業!」,很輕易就將自己的不正知和懈怠掩蓋起來。命定論即使是對於所謂佛教徒,依然深有影響力。算命在華人世界很有市場,認為貧富貴賤都是按時辰來的,生辰八字算一算就能知道你的命運。有一句諺語:算命越算越窮。為什麼?認為自己的未來是天注定的,就會放棄智慧的學習和勤奮努力,當生命中失去了智慧和精進,怎麼會有精彩的人生呢。

 

二、神創論

認為有一個主、神、上帝創造世間萬物。佛陀破斥神創論。但有些後期佛教傳承卻認為有一個本初佛為諸法之本源、萬物之創造者,其實也是一種創造論,只是它不叫神而已。

 

再一個我把它稱為真我論,其實它是從婆羅門教吠檀多派的不二論,上梵、下梵所演變出來的。認為眾生雜染的輪回中有一個真我,染淨無別,輪涅不二,煩惱即是菩提......不二論裡面一定要有一個真的東西,它可能叫真我,也可能叫真如,反正有一個恆常的東西在裡面,但是這個恆常的東西不可言詮,甚至於是空的,但空不是頑空,是妙有,還是有一個東西在裡面。

 

說到底人們是非常地恐懼、極其懼怕無我的。昨天講到厭離,有位同學就說「厭離非常的負面」。為什麼恐懼無我?無聞凡夫,不見聖者,不受聖法調教,不知道輪回之外有涅槃可以體證,或者以為涅槃就是斷滅。所以不管怎麼樣,都要創造一個微妙的我出來,然而,不管你用什麼「我」,只要有「我」,就一定沒有辦法真正地解脫。

 

持這些很微細常見的修行者,能不能有一些成就的?可以的。如果精進不放逸修定,可以有很強的定成就。常見沒有斷滅見那麼恐怖。為什麼容易持常見呢?因為有一個我在,可以很放心,也可以持戒,可以修定,還可以修「慧」。這種修慧是去觀察一個空,或一個真我。一種完全清淨的境界,然後守在裡面,和它融為一體,就成就了。這種成就,用阿毗達摩來看,那個清淨,那個空,那個真,成為心的唯一所緣,是心一境性,一境性是定成就了。這算不錯的,但是,解脫就跟你沒有關係了。

 

三、邪因邪果

邪因邪果見在世俗文化里普遍存在。包括很多學佛的人,求神問佛,把佛當神來拜,算命,看風水,畫符咒,把吉凶禍福都賴在風水上,賴在八字上,都屬於邪因邪果。有些地方每個村莊會有一個寺院,以前在沒有學校的時候,寺院就是學校,都會請出家人教導他們的小孩子,但是他們每一個村莊都有一個巫婆,巫婆的威望一點都不比出家人的威望低。如果村裡死人了,巫婆可能會斷定是誰家接待了外人造成的,諸如此類。

 

錯誤的見解就自然會導致錯誤的思維,錯誤的思維自然導致錯誤的行為,錯誤的行為就會留下不善業,不善業就會帶來不善的果報。我們在日常生活中,為了自己或群體的利益會生起各種各樣的邪見,即使是三種惡見:無因見、無作見和虛無見,有時候也是會犯的。比如,當我們造下惡行的時候,我們就會希望它是無作無果的,最好不會留下惡業,或者未來不會感果,那個時候你就是無因無果見。如果沒有堅定的信念和正見,哪個對我們好,我們就會持哪個見,換馬甲,不斷的換各種知見馬甲。

 

牛戒、狗戒、苦行我們不會持,但是世俗邪見和錯誤的宗教儀式,就很容易犯。算命、看風水;業決定一切啊;命自我立,人定勝天啊;各種消業障的儀式啊。大家可以比照一下看,自己經常犯的邪見有哪些,現在已經改過來了嗎?改邪見,不是簡單地說我不做了就是改過來,而是看那個內心的傾向還在不在。如果僅僅是不做,只像害怕法律一樣規避,但那種傾向並沒有減弱,還會帶到下一生去的。

 

我們把邪見的各種類型都先過了一遍,回頭來再看邪見的特相、作用、現起、近因就比較清楚了。

 

邪見的特相:錯誤地作意究竟法為常樂我淨。什麼叫錯誤地作意呢?所有的名法色法都是不斷剎那生滅的,它是無常的,苦迫的,不恆常的,沒有自我主宰性的,不清淨的。當一個人深入去探討這種究竟法——物質和精神作用的現象時會發現,無論是物質現象的經驗,或者是精神作用的經驗,都是時刻在變,沒有辦法抓住,也沒有辦法保持,就是恆常在變,這個是實相。如果你卻認為這個五蘊聚合的身心是可以依託的,會恆常帶來真正快樂的,可以主宰的,是清淨的,這種錯誤作意,就是邪見。

 

邪見的作用:錯誤地認為究竟法所緣是常、樂、我、淨。使人錯誤地審視究竟法為禪樂我淨,當邪見心所存在於心的時候,他觀察自己身體的經驗、心裡的經驗,會做出這個是我的、常的、樂的這種結論。邪見心所作用就是讓這個人的審思出問題,不能如實地看,而帶著這個錯誤的認知去看自己的身心的經驗,就會錯誤地看待,錯誤地認為真的我這個五蘊,我這個身體,我這個精神的部分,是可以依靠的,會帶來快樂的,是我可以主宰的,是很美好的。他就會產生這樣的想法,產生這樣的想法,他就會在裡面繞。

 

邪見的現起,邪見呈現在我們內心的狀態:錯誤地理解究竟法為常樂我淨。也就是說在內心自動地會感覺到,自己身體的經驗、心裡的經驗就是常樂我淨,好像很真實,當這種錯誤理解的心浮現的時候,就是邪見的現起了。他甚至會就此批評人,說我的見解才對,其他人都錯,因為是我親身體驗而得來的見解。

 

就像我們講到究竟法是剎那生滅的,是苦迫的,是沒有恆常的,是不可以主宰的,是沒有終極實體的,這樣的一種生存狀態,它是不值得我們去渴愛,去執取的。我們應該對這樣的生存方式,感到悚懼,看到過患,生起厭離,然後導向解脫。但是有人一聽到這個話的時候,內心就非常難受:「你這個講的太負面了!」她對這個理解完全不能接受,這就是邪見。或者要麼有些人很無感:「啊,真的是這樣!」要麼有些人說:「你這個太扯淡了吧!」這也是邪見的現起。

 

邪見的近因是:不樂見聖賢,比如說佛陀、聖者等等。他們遠離智者,為什麼呢?因為智者講的會對他自己所體驗到的有出入,會攻擊到他內心深處把持著的這個見解,被觸犯了,就像昨天我們賢友說的:「太消極了,這個厭離讓我們聽起來太消極,難受!」這個就是她不樂見聖賢,不為善法調教,樂於繼續執取這樣的邪見,這是近因。你再怎麼講她都聽不進去了,非常堅定:「生活這麼美好,為什麼說要厭離?你有病沒病啊?」那就是沒有辦法,完全沒有辦法可以交流,就是不在一個頻道上講話,對不對?我們只能祝福她了。而由於不樂見聖賢,她的邪見就更沒有辦法破除,由此惡性循環下去,她就沒有辦法脫身。所以這種邪見比貪的貪色身香味觸的黏著更可怕。因為他就是以為自己是對的,由於他遠離智者,他就沒有辦法聽聞正法,也就是沒有辦法聽聞正確如實的現象是什麼,因此因果不明,缺乏自業智,再加上因為有這樣的見解,而物以類聚,就會接觸更多的邪見者,自然的邪見更鞏固。更進一步沒有機會接觸聖者。如此下去,這個邪見之門時常都為他而開,不止是這一生,來生來世都會要面對邪見這種這個危險。

 

邪見這心所總是跟貪一起生起的。之前我們談到貪只是黏著色身香味觸法的所緣。而貪邪見是黏著不正確的認知、不正確的態度,用現代的語言,就是不正確的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我的才是對的,別人的見解都是錯誤的。」他也會因此而對聖者、對智者提出反駁的見解,接下去他的邪見就更深了。所以這種惡性的循環,比真正的貪著色聲香味觸還更可怕,他認為自己非常正確,佛陀講的法他是覺得沒有辦法聽下去,久而久之會遠離正行道,對於正確的持戒、修定、修觀,就修不起來,甚至用各種方法,各種方式,對於佛陀的教法,提出各種各樣的反駁意見,然後他更加地黏著,去執取他的邪見。所以即使是佛陀的智慧,對這樣的人也是毫無辦法的。

 

 

        2020910日,尊者於洛杉磯。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聖小尼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