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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到底是在修什麼?修行成功的定義又是什麼?是禪相及亮光嗎?是聖果位的認證嗎?除此之外,還有什麼能代表修行成功呢?我一直以為答案是:有修正自己的行為,就代表有在落實修行了。

 

9月27日,是我最後一次去小參,那次小參有遇到CG法師,她在我前面報告,我聽到比較有內容的句子是...最近比較收攝了。禪師只叫她繼續練習,就結束她的報告。聽完她的報告,我也比較安心,總算這段時間的忍耐,有換到守護她能繼續完成雨安居的成果,這樣真的也沒有任何因緣再干擾我,我總算能好好把握剩下的一個月時間。

 

9月28日收到辦公室那張不友善的字條,我第一個想到的是:禪師不是有開示過:「我們講話要小心,要很柔軟,不要拿舌頭這把刀子,去割別人的耳朵,去割別人的心臟,要小心不要把人的心臟割到死掉了。」辦公室發出這張字條所使用的語法,無疑是擾動禪修者的心,讓禪修者如字條上寫的「深感惶恐」才是吧!當我說明我的苦衷時,除了不被接受之外,這女法工更是用惡毒的心在解讀我所講的每句話。她說:「我覺得你們都很可惡,表面上假裝當好人,總是說『不想跟人結惡緣』,但實際上你們的行為就是『惡意覆藏別人的過錯』,只想等著讓別人去舉發,自己卻不想舉發。」我:「為什麼要去舉發?禪師不是開示說了,我們所受的,就是自己過去不善業成熟所致的果報。而且CG法師很有可能在我們幫助她渡過這段時間後,又能重新用功,這樣幫助道友渡過低潮期,我不認為這樣是妳所謂的『惡心覆藏』。而且『舉報』是善法嗎?禪師一直講,我們不喜歡別人對我們做什麼,我們就不要對別人做同樣的事,所以我不喜歡被人舉報,自然不要種下舉報別人的不善因啊!我的作為,是按照禪師開示在思考的,不是像樣妳想的那樣。」後來她仍是不聽我的說明,就說我笨、沒智慧等等,最後就是落下那句警告,「只要再講話就離營」。

 

9月29日,雨安居活動中,女居士上台拿麥克風掃所有出家眾後,9月30日,一位老syl在禪堂口找居士講話(居士正在打坐),還把居士叫到樓下講話。面對這樣的事情,女法工並未如警告我「只要再講話就離營」的作法,對待這位老syl,而且這老syl在10月還是一樣到處串寮也沒事,我想...女法工是針對我,想要我走了。我如答應她的警告條件,自離營前,沒再開口講過一句話,包含拿戒及功德迴向時,也沒有再開過一次口了。除此之外,我也不曾再看過禪師一眼。

 

其實當女法工上台掃所有出家眾時,我內心是覺得很對不起那些前輩們,因為我完全沒想到,這樣私下解釋苦衷的對話,竟會被這樣公開講出來,害全體出家眾在大眾前,被白衣教訓。且這位女居士公然帶頭輕慢出家眾,相信也會讓許多居士,也跟著一起輕慢出家眾的。因此我是難過大於生氣。這女居士這種行為,已經造下去地獄的惡因了,這是禪師在開示時有講過的,輕慢三寶就是會去地獄受苦。我只能願她依靠自己的業力,保持快樂了。

 

論真講,我覺得這些出家眾們都很有修為,沒有一個跳出來指責這個女法工,每個人忍辱工夫都修的不錯,這是我看到的另一個面向。

 

9月30日及10月1日,陸續來了許多新人。其實9月來的新人,流動率也很高,印象中才3天就離營了,聽說是因為禪師一直咳痰,他們懷疑禪師是不是有肺結核,加上現在疫情這樣,所以就火速打包離營。而9月30日及10月1日這兩天來的新人,幾乎都是胖嘟嘟的體型,其中有一位女居士,應該有近百的體重。禪師在2日還是3日晚間開示時說道:「有些女生像『母大象』那樣,抬起一隻腳走路時,地都會震動,好可怕,這我很不能接受。」正確詞彙是否如上所述,我不能確定,但意思是差不多的,「母大象」則是精準無誤的用詞。當我聽到禪師這樣消遣禪修者時,我沒有感受到這禪師是有慈心的,也想著這女居士,內心一定感到很難過,這不對號入座,真的很難。也想著...禪師不是一直提醒我們,講話要柔軟嗎?怎麼這樣拿自己舌頭的刀子,刮一堆禪修者的耳朵和心呢?!我內心真的感到難過,我曾經仰望的佛陀,是這樣的身語意,在對待我們這些認真學習的禪修者。

 

隔天,在倒水區附近,聽到女居士講:「哼說我是『母大象』,我還沒說你是『黑猩猩』呢!」聽了真的忍不住想大聲爆笑,這也太有才了吧!哈哈哈哈哈~~~不過,也讓我因此感到憂慮。擔憂的是...禪師雖然在我心中地位已經沒有佛的等級了,但他無疑仍是一位聖者,對聖者起這樣的口業、意業表現,其實是不好的,是傷害自己的業而已。但...我們只是凡夫,被這樣對待,起這樣反應,是相當正常的呀!因此...我開始對禪師起疑了,這是我要跟的老師嗎?我以後想成為這樣的人嗎?我開始思索著。

 

10月4日早上開示本生經故事,禪師又開示到:「有些人比狗還不如,狗都懂得如理作意,有些人身為人,卻不懂如理作意。」也說:「有些人很想把別人趕出禪修營,所以一直寫字條檢舉別人,這些檢舉字條收集起來,有好幾公斤重,都可以賣錢了。」我知道禪師是針對我,在諷刺我的,但我沒有生氣,內心反而是在竊笑的。後來我收到道友的提醒字條,要我不要因此生氣,我說:「我不會生氣啊!不要對號入座就好,我很清楚自己的狀態。佛陀有講,我們不要收別人的垃圾,那垃圾就不會污染我們。」禪師為什麼要針對我,我猜想,起因應該是我後來決定照著女法工講的,要去舉報別人,才不會造下「惡心覆藏」的惡業有關。於是我寫字條去舉報FC法師,講他4~5天才洗一次澡的事情,臭味干擾到我們大家的事情。其實,這字條,我是故意寫的,字條反應的內容,實則對我不算是很大的干擾,我是有辦法自己處理的,單純好奇,他們會怎麼處理此事,且我知道,字條會是那位女法工先看的,所以想讓她知道,當妳看到出家眾是這樣,妳真的能接受嗎?真的不會起煩惱嗎?同樣身為出家眾,我戒臘低,所以必須忍受這些,都起很大的煩惱了,妳厲害,知道這些,能不起煩惱。我選擇不舉報,也是為了保護妳這白衣不要起煩惱了,所以面對很多出家眾的不OK,我只好自己吞,因為我知道這是自己不善業導致的。後來,釣到了主辦法師的親自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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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這就是身為法師及禪修者該懂得自我調節的部分。因此,我接受這就是自己過去不善業所致,之前去串寮請教前輩,該怎麼處理CG法師及HD法師帶給我的干擾較為妥當,有什麼不對呢?怎麼能說我是「惡心覆藏」呢?北傳法師有北傳法師的倫理及應對方式,這不是禪師一個外國人能理解的範疇,況且我連看禪師一眼都沒有意願看了,哪裡有可能還會想要去小參呢?

 

這張公告,早在禪修營開始第二週,公告就該貼出,後面也就不會有那麼多的事情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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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新的禪修者來來去去,對原有的禪修者來說,無疑也是一種動盪。

 

9月28日收到字條後,我操作的業處又換了,我改修慈心,祝願那些我所認識的禪修者們,願她們保持快樂~~唯有操作這業處,能比較讓我不掉業處,同時還有對自己加分的效果,因為這樣自己也很快樂,很多時候,我都感到快樂而微笑^^,之前慈心禪始終操作的不順,沒想到這次卻操作成功了,YA~好開心啊!!當然偶爾煩惱也是會入侵的,那麼我就會轉為思考,去看穿自己的執著點是什麼。

 

其實好幾晚,晚間開示完的自由問答時間,我都很想問禪師...是不是以後如果我們想罵人很笨,要學習您說反話的方式,要說:「怎麼那麼聰明?厲害!!厲害!!」如果這樣說,就不算造口業嗎?坦白講,我認為心的造作更重要才對。但我始終沒有舉手發問,因為這樣像是公然打臉禪師,所以只能放在心裡,繼續觀察思考。而禪師後來屢屢在開示時用反諷的方式講話,說真的,9月中後的開示,越聽越沒有法喜,10月就更不用講,能不起煩惱就很厲害了。

 

禪師把我們修不上去的主因,怪罪在我們講話或是不精進上面,以至於普遍都修不好。但事實上,我們出家眾們其實大多數都很努力,只是敗在體能不足,體力掉下來,因此心力也提不上,定力自然很難維持住了。否則8月中,我們有一半的出家眾都已經在練習融入禪相了,怎麼會突然全部都掉光,沒人能繼續融入禪相呢?(應該還有一個,就是我9月25日陪她去看診的那位,她已經在吐血了,所以很希望能有人陪她去看醫生,好安心繼續修行,也因為看到她這樣精進,我才護持她,陪她去的。)

 

這場禪修營,其實他們沒有好好照顧禪修者,才是導致大家幾乎都修不上去的主因。9月24日那次小參,在我後面報告的是每天負責幫禪師打菜的居士報告,她有跟禪師說她坐了兩小時,其實很想繼續坐下去,但是「沒有體力」繼續坐,所以就下座了。是的,「沒有體力」就是我們最真實的狀態,可主事者卻略過這個事實,只想把修不好的理由通通推到禪修者們的身上。我最不能接受,腦中質疑最大的問題,就是禪師多次在開示中提及,要辦這場禪修營不容易,要他吃素也「沒有問題」。但事實上,禪師是有肉吃的。HD法師有跟我說秘辛,她說:「住持法師說道場不能煮葷食,所以淨人他們會在外處理肉類進來給禪師吃。」我是完全不介意禪師吃肉的,可如果吃肉,為什麼要講「吃素沒有問題」啊!那位女居士會打我們所有的菜去給禪師,但菜幾乎全被退,所以禪師跟我們吃的食物是不一樣的,自然無法體會我們的體能為何掉那麼快。事實上,我們後來只求不要倒下,能撐完全程就好,已經沒有想說要修上去了。況且...後面聽完開示,完全沒有法喜,還會起煩惱,根本對禪修也是一種傷害,沒有助攻效果。禪師處理了好幾萬的零食運回緬甸,打包的箱子都放在一樓走廊上,就有禪修者看著那些箱子,摸摸自己的肚子,然後搖搖頭,無奈的在那邊行禪。禪師如果多用心照顧眼前的禪修者,而非掛念著緬甸的禪修者,我想這次修上去的人會很多,他也不用一直罵我們了。

 

9月15日又換過大廚後(之前已經換好幾位了),口味整個有變成一般人吃的正常口味了。對食物方面,最讓我們感到痛苦的是每天都吃地瓜+南瓜飯,因為會有排氣上的困擾。禪堂不時會聽到許多放屁聲,有時候甚至會聽到居士還來不及走下樓,在禪堂口樓梯位置,屁就止不住的連放好幾聲。我則是有時會往上排氣,有時會往下排氣,在禪堂內要很小心的控制不要發出聲音,其實對定力培育真的是一大干擾。而坐我隔壁的HD法師則是時常從上面排氣,而且都會發出不小的聲音,因此,對我來說,是雙重干擾存在。我們從8月2日開始吃這種飯,吃到9月26左右才沒有再吃到,在這之前,只有一天沒吃到地瓜+南瓜飯。到我們完全有白米飯吃,已經是10月3日的事情了。但這不能怪誰,因為有個供養者,寄了5箱地瓜到道場,道場必須消化這些食物,所以我們只能每天吃這樣的食物,這就是我們的果報。

 

10月4日傍晚盥洗時間,一位幫助過我的法師在廁所滑倒,前去關心時,她說下午一點睡醒,腿就沒有力,從沒這樣過,所以前一個室友洗完澡,她才走進去浴室,整個人就重摔落地。我是聽到住持法師在走廊大喊...誰跌倒了?我才出房門關心,知道此事的。她休息了兩天,狀況沒有比較好,且從尾椎痛到前面卵巢部位,因此決定去就醫。但因禪師9月底開示有說過,「不准任何人」再請假外出就醫,要就醫者就「不准」再回來,直接打包行李離營就好。由於她們是開車來的,現在受傷無法開車回去及就醫,在我前去關心她們是否需要幫助時,她們提到這困難點之後,我就答應她們,可以幫忙開她們的車帶她們去就醫,順便送她們回去(因為還要搬行李),於是我們6日一早吃完早齋後,就離營了。

 

我原本是打算最後著個月,是要修忍辱波羅蜜的,順便繼續看戲的。可在我病倒時還耗費自己的體能,賠上自己的定力來幫我刮痧,解除我身苦的人需要幫忙,這恩我是要報的,所以決定送她們回去。其實離營沒有不好,因為或許後面禪師開示的諷刺力道會更強,萬一我不小心因此對聖者起瞋心,那不是更傷害自己嗎?所以不如趁現在能培福報恩時,順勢離開,這樣或許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10月6日用完早齋打算向主辦法師告假時,赫見9月25日我陪她去就診的那位法師與主辦法師在辦公室談話,那位法師面向我,主辦法師背對我。我沒立刻打擾她們,所以無意聽到她們的談話,才知道那位法師也準備下午要離營了。有趣的是...主辦法師跟那位法師說:「早上要離營的那兩位法師,我有跟她們講,如果她們離營了,我們之後就不再錄取比丘尼回來。但是妳如果去看醫生,還想回來,妳跟X米居士說,我們會讓妳回來。」蛤~~~這樣差別待遇的大小心啊?!可據我所知,主辦法師是跟那兩位法師說:「妳們看好醫生後,如果還想回來,我們一樣是很歡迎的。」哈哈~~又是一個有拿戒,卻...。我腦中警報器又在嘎嘎作響了,到底哪個才是妳真實的想法啊?而禪師在9月底不是說過:「不准任何人再請假外出就醫,要就醫者就『不准』再回來,直接打包行李離營就好。」所以,現在是主辦法師的決定權大過禪師嗎?但後面所有公告動不動就把禪師搬出來當諭令,不是「奉禪師指示」,就是「將上稟禪師」嗎? 真的讓我在最後離營前,看到這一幕,令我對這團體的信心,掉到一點都不剩,立馬決定要換老師,永不回頭了。後來看她們好像還要講很久,於是我先上樓幫忙搬行李,打算晚一點再告假。

 

我突然想到,有次FC法師在晚間自由問答時問禪師:我們可以請銀行的理專,幫我們投資理財嗎?(她問這問題我簡直要暈倒了,虧她還是佛學院的老師,竟然還敢在大眾中問這種問題。出家眾拿錢就已經不應該了,妳還找理專幫妳投資理財?妳要怎樣去除貪嗔癡啊?!真的傻眼到爆的問題。)禪師的回答,我覺得沒有對上問題,所以隔天早齋後,我跑去問主辦法師,有人告訴禪師,他沒能正確理解FC法師的問題嗎?結果主辦法師跟我講完後,過沒幾天HD法師有去辦公室找主辦法師,她回來跟我說,要我以後不要再去找主辦法師問事情,以後晚上也不要問問題,說主辦法師覺得我們這些比丘尼都很難搞。而我9月28日晚間去找主辦法師解釋時,跟主辦法師提到這段,因為怕她覺得我們很難搞,也因為知道她壓力很大很忙(她奉命負責剪輯開示影片,所以根本無暇照顧我們這些禪修者),所以我遇到的事情,才自己想辦法處理,沒想告訴她,請她幫忙處理。但主辦法師說她沒說過我們很難搞的話。說真的...我已經辨識不出來,到底她哪句話才是真話了,人心好險惡,到底能相信誰?

 

再次下來告假時,她們看似快講完,兩人除了都是站起來之外,位置也互換了。主辦法師看到我,就打發走那位法師。主辦法師問我找她什麼事?我跟她說:「法師,要跟您告假。還有這段時間若有冒犯您之處,請您原諒包涵。」接著主辦法師講:「我也要跟妳講不好意思,X玲(那位公然教訓所有出家眾的女法工)她因為事情多,所以情緒失控,那天她上台那樣講,我們(指她自己跟住持法師)也都嚇一跳,認為這樣不妥,後來我有跟禪師稟告,所以法師的事情後來都是我處理了,很抱歉讓你們大家不舒服。我跟她也不熟,是第一次見面,第一次合作,所以我也不知道,她怎麼會這樣。」我說:「我不能接受X玲那麼囂張,白衣這樣公然教訓出家眾,僧事本來就該僧決的...」話還沒說完,主辦法師就說:「好了好了,都過去了。」就要把我把發走。而我則因為剛才已經無意見識到她前面演那場戲的工夫,也就決定不要浪費時間再多說什麼,趕快離開此地,才是王道。其實,如果主辦單位真的認為那位女法工公然教訓出家眾是錯的,那麼就應該要那位女法工,公然向所有出家眾懺悔道歉才對。事情發生好幾天過去了,直到我們離營,都還沒聽過那位女法工一句道歉的話語出來。

 

隨著車越往台北方向開,大家心情越好,心法影響色法,雖然還沒看到醫生,但身體感覺也沒那麼不舒服了。

 

24緣法真的厲害,快速轉動著所有因緣。我覺得自己整體狀態都很好,要是以前遇到這種事,一定暴怒到極點。可此時我的心態是...如果時間能回到某個點,我可能會調整怎樣的處理方式,那樣結果應該會不同才對。我沒有陷在情緒裡,所以沒有痛苦,取而代之的,是我可以怎樣再進化,讓自己處事更圓融,而不用再依賴前輩的指導。

 

這一次的考試,我很滿意自己的成績。突然很想死去的媽媽,真希望她能看到我的成長,我想她會感到欣慰的^^

 

參加全程雨安居的北傳比丘尼總共有11位,其中有6位尼大姐及一位syl對我都很照顧,雖然這次沒能圓滿雨安居,但能認識這些善友,也算很有收穫了。

 

今天剛好有人分享給我瑪欣德尊者的「檢驗禪修的標準」開示音頻,我覺得尊者開示的沒錯,禪修重要的應該是「心」的品質,而非禪相或亮光。如果禪修沒有幫助自己提升道德涵養,眼前的光再亮,又有什麼意義呢?

 

感恩所有的因緣展現,我知道我又安全的度過一個大關卡了。對禪師6年的執著,也在這次完全放下,不知道等著我的新老師,會是誰呢?我腦中浮現的是慧喜尊者那溫暖的笑臉^^,跟尊者小參,真的很溫暖,完全沒壓力,真希望未來有因緣能跟尊者繼續學法

 

10月大醒悟的震撼,「依法不依人」真的很重要,我算因禍得福,才能醒悟。慶幸的是...好險一直以來,我有跨派系學習多種禪法(所以看過很多單位辦禪修營的品質),讓我的自我調節能力多了許多彈性,所以才沒掉近深淵中。在跨派系禪法中,如果有人想嘗試不同派系的禪法,我最推薦的是德加尼亞禪師的心念處禪法(我仍認為,帕奧禪法是唯一能抵達涅槃的禪法,這裡的推薦是指若想嘗試別的派系禪法,這派系是很好的輔助方法),其他禪法都不推。

 

喔~~對了,還想說一下,這次另一收穫是認識住持法師,她沒有傳聞中的難相處及暴走問題,而且對我們所有禪修者都很照顧,很感恩她的慈心^^,所有主事者當中,最真的人應該就屬她了。

 

對禪師過往的指導,仍是心懷感恩。但也透過此次事件,知道善因緣已經結束了。對禪師,心中沒有恨意,就是單純清醒後選擇離開。

 

最後分享瑪欣德尊者的「檢驗禪修的標準」開示音頻,共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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