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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象的回顧 

186.當時，跋葛瓦在上午穿好下衣，拿了鉢和衣，進入韋沙離城托鉢。在韋沙離城集食並用餐後從用餐處返回，以龍象的回顧107回顧韋沙離城後，對具壽阿難說: 

「阿難，這將是如來最後一次看韋沙離城。來，阿難，我們前往般噠村。」 

「好的，尊者。」具壽阿難應答跋葛瓦。 

於是，跋葛瓦與大比庫僧團一起去到般噠村。在那裡，跋葛瓦住在般噠村中。於其處，跋葛瓦對比庫們說: 

「諸比庫，對四法不隨覺、不通達，如此我和你們長久以來流轉輪迴。哪四種呢?諸比庫，對聖戒不隨覺、不通達，如此我和你們長久以來流轉輪迴。諸比庫，對聖定不隨覺、不通達，如此我和你們長久以來流轉輪迴。諸比庫，對聖慧不隨覺、不通達，如此我和你們長久以來流轉輪迴。諸比庫，對聖解脫不隨覺、不通達，如此我和你們長久以來流轉輪迴。 

諸比庫，[我]對此聖戒已隨覺、通達，對聖定已隨覺、通達，對聖慧已隨覺、通達，對聖解脫已隨覺、通達。已斷有愛，已盡有牽，今已再無後有。」這是跋葛瓦所說。 

 善至導師說此話後，接著又這樣說:「戒定和智慧，及無上解脫， 美譽果德瑪，隨覺此諸法。佛陀證知此，向比庫說法， 導師盡苦邊，具眼般涅槃。」 

跋葛瓦住在般噠村期間，也多次向比庫們作此法語:「如是戒，如是定，如是慧。遍修戒之定，有大果報、大功德;遍修定之慧，有大果報、大功德;遍修慧之心，能完全從欲漏、有漏、無明漏的諸漏中解脫。」 

四大引據論 

187.當時，跋葛瓦在般噠村隨意居住之後， 對具壽阿難說:「來，阿難，我們前往象村、芒果村、瞻部村、財富城。」 

「好的，尊者。」具壽阿難應答跋葛瓦。 

於是，跋葛瓦與大比庫僧團一起去到財富城。在那裡，跋葛瓦住在財富城的阿難廟。 

於其處，跋葛瓦對比庫們說:「諸比庫，我將要說這四大引據108，諦聽，善作意之，我要說了!」 

「好的，尊者。」那些比庫應答跋葛瓦。跋葛瓦如此說: 

188.「諸比庫，在此，若有比庫這樣說:『賢友，我在跋葛瓦跟前聽聞、跟前領受:這是法，這是律，這是導師的教導。』諸比庫，對該比庫所說的既不應喜歡，也不應蔑視。不喜歡、不蔑視而很好地記住其文句語言後，應查對經和比較律。109如果在查對經和比較律時，它既沒收進於經，也沒出現於律，則可得出結論:『這確實不是那位跋葛瓦之語，而是這比庫誤解了。』諸比庫，你們要捨棄它。如果在查對經和比較律時，它既收進於經，也出現於律，則可得出結論:『這確實 是那位跋葛瓦之語，這比庫善解。』諸比庫，你們要憶持這是第一大引據。 

諸比庫，在此，又有比庫這樣說:『在某寺居住著有長老、領袖的僧團，我在該僧團跟前聽聞、跟前領受:這是法，這是律，這是導師的教導。』諸比庫，對該比庫所說的既不應喜歡，也不應蔑視。不喜歡、不蔑視而很好地記住其文句語言後，應查對經和比較律。如果在查對經和比較律時，它既沒收進於經，也沒出現於律，則可得出結論: 『這確實不是那位跋葛瓦之語，而是該僧團誤解了。』諸比庫，你們要捨棄它。如果在查對經和比較律時，它既收進於經，也出現於律，則可得出結論:『這確實是那位跋葛瓦之語，該僧團善解。』諸比庫，你們要憶持這是第二大引據。 

諸比庫，在此，又有比庫這樣說:『在某寺居住著許多多聞、通達聖教、持法、持律、持本母的長老比庫，我在那些長老跟前聽聞、跟前領受: 這是法，這是律，這是導師的教導。』諸比庫， 對該比庫所說的既不應喜歡......也沒出現於律，則可得出結論:『這確實不是那位跋葛瓦之語，而是那些長老誤解了。』諸比庫，你們要捨棄它。如果在查對經......也出現於律，則可得出結論: 『這確實是那位跋葛瓦之語，那些長老善解。』諸比庫，你們要憶持這是第三大引據。 

諸比庫，在此，又有比庫這樣說:『在某寺居住著一位多聞、通達聖教、持法、持律、持本母的長老比庫，我在該長老跟前聽聞、跟前領受: 這是法，這是律，這是導師的教導。』諸比庫，對該比庫所說的既不應喜歡，也不應蔑視。不喜歡、不蔑視而很好地記住其文句語言後，應查對經和比較律。如果在查對經和比較律時，它既沒收進於經，也沒出現於律，則可得出結論:『這確實不是那位跋葛瓦之語，而是該長老誤解了。』諸比庫，你們要捨棄它。如果在查對經和比較律時，它既收進於經，也出現於律，則可得出結論: 『這確實是那位跋葛瓦之語，該長老善解。』諸比庫，你們要憶持這是第四大引據。 

諸比庫，你們要憶持這四大引據。」110 

跋葛瓦住在財富城的阿難廟期間，也多次向比庫們作此法語:「如是戒，如是定，如是慧。遍修戒之定，有大果報、大功德;遍修定之慧，有大果報、大功德;遍修慧之心，能完全從欲漏、 有漏、無明漏的諸漏中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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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龍象的回顧 (nàgàpalokitaü):眾人的骨骼是骨節連接著骨節的，獨覺佛的骨骼像鈎子般勾住，但諸佛的並非如此。諸佛的骨骼就像鏈條般連在一起，因此在向後看時無法扭轉他的脖子。猶如龍象想望向後方時只能轉動整個身子，佛陀也要這樣轉動。跋葛瓦站在城門口生起「我要看韋沙離城」之心時，[大地像是在想:]「跋葛瓦您在無數百億劫圓滿巴拉密期間都不曾轉過脖子回望過。」於是此大地就像轉動陶輪一樣讓跋葛瓦面對著韋沙離城。 

108 大引據 (mahàpadese):權威的(mahà)許可，即確認佛法的理由，或權威的引述依據，意即引述佛陀等權威(mahante)所說的諸大判斷依據。 

109 根據義註，佛陀在此所說的「經」(sutta)是指廣義的經典，即隨後結集為三藏的一切佛語(sutteti tepiñake buddhavacane otàretabbàni)，而不只是指狹義的《經藏》(Suttapiñaka)。既沒收進於經(na ceva sutte osaranti):沒被收錄進三藏中，即不符合經典。 

「律」(vinaya)是指廣義的調伏貪等的原則(vinayeti etasmiü ràgàdivinayakàraõe)，而不只是指狹義的《律藏》(Vinayapiñaka)。 也沒出現於律(na ca vinaye sandissanti):不符合能調伏貪等煩惱的原則。 

110 對本節的解釋詳見書末附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