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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就對阿彌陀佛思想抱著存疑的態度,直到閱讀過這本書之後,印證了自己所有懷疑。

 

還在有錯誤慣行,喜歡講「阿彌陀佛」的人,要想清楚,自己到底要不要繼續累積這充滿邪精進、邪知見的慣行才好。

 

在我文章底下留言的人,只要留言寫「阿彌陀佛」字眼,我都無法按讚,因為按讚等同於我在隨喜你的邪知見,這會影響我自己的業,因此就算看到你的留言,我也只能選擇略過。

 

幾年前閱讀完這本書,就想PO文,無奈作者不開放電子檔案的流通,因此作罷。如今,他開始連載這本書了,那我當然一定要貼出來分享囉~

 

希望大家每天讀一篇,這不會花太多時間的,要救救自己,斷除邪知見的錯誤慣行。

 

願大家早日清醒~

 

感謝作者願意提供電子檔案,Sādhu! Sādhu! Sād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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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彌陀的光環 》

前言

 

公元1986年12月31日,謎底揭曉(詳見本書第9篇)後,一路揭開了近2000年來一直隱藏在《佛說阿彌陀經》裡的秘密。因此,毅然地離開了已有近1600年之久的中國彌陀大家族。

 

在公元2000年的前夕,本著「吾愛吾師,更愛真理」的信念,寫成了《走出彌陀的光環》一書,說明整件事情的真相。雖然我的兩位唸佛老師都已仙逝,仍然願意以此書祝福他們以及歷代彌陀家族的祖師大德們,都能夠回到世尊(瞿曇,GOTAMA勾達摩)的正法中來。

 

曾銀湖1999年寫於埔里山區

2008/2015年修訂於台中市

 

1. 親近李炳南老師

公元1974年7月22日,大學畢業那一年的暑假,在等候兵役通知的那段期間,我有比較多的時間來思考並抉擇自己的人生信仰,甚至也不排除要選擇出家。就在這一天,李炳南老師給了我一些懇切的指示,並強調出家需要得到慈親同意才行。因此開示,讓我只好放棄了出家的念頭,因為孤兒寡母相依二十多年,好不容易盼到大學畢業了,母親怎麼可能會同意我去出家。

 

其實想要出家是有原因的,因為早在1971年10月~12月間,在特殊的機緣下,我已經深刻地品嚐過極為希有殊勝的法味了。那是在閱讀了《佛陀的啟示》一書之後,認真地在日常生活中,把心意提升到了一個非常輕安寧靜的境界。這難得的經驗,雖然後來因為缺乏辨識的能力而退失了,但是佛教將成為我此生必然的信仰,早已是屹立不搖的抉擇了。大三之後,開始對禪宗公案的空義機鋒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也曾經數度向南懷瑾老師請益。但是總覺得那話頭滑溜溜的,而公案又變幻莫測,實在難以掌握,似乎與自己拘謹的個性並不相應。倒是偶而到台中慈光圖書館去聽李老師講解《華嚴經》時,看到他溫文儒雅又兼具仙風道骨的神采,非常令人心儀;聽他講經說法時,旁徵曲引、博古通今,非常令人敬佩;讀他的文章,精通詩、書、禮、樂,兼達經、史、子、集,儒釋並陳,真不愧為一代大儒宗師,多麼讓人想要拜在他的門下為徒呢!人生能有這樣的老師,該是多麼令人快慰的事啊!一位儒師的風采竟能如此地感人至深,不難想像佛陀當年的莊嚴法相,又是如何地讓見者歡喜了。無怪乎經典上說:「見佛即見法」,法的力量和光輝必然就在佛陀的言行舉止中流露無遺了。

事實上,自己學的是工程,一切講求數據和論證,對於彌陀淨土的信仰起先是難以相信的,但是基於對老師的崇仰和信任,也就全盤接受了。另一方面,也有一些出於無奈,因為散亂、徬徨經年,已經找不到曾經走過的路跡,可以再回到輕安的境界裡,也一直找不到其他更具體的方法來安頓這顆年輕跳動的心,所以只得全力以赴,努力唸佛了。

 

就這樣,往後的日子裡,我就開始了唸佛法門,也帶著佛號去當兵,甚至在軍中也選擇了素食。在金門的一年八個月裡,我藉著處理文書之便,一有空閒就在廢紙上塗鴨畫記唸佛,例如:用「米」,「正」…等符號進行紙上計數唸佛。累計到退伍時,總已不下百萬次了。我不但自己唸佛,也勸導女朋友一起唸。當時,她還送了一條毛線毯子給我,以抵禦金門的寒冬。這條毯子就是由她「一針一佛號」親手打造出來的。這麼大的一件毯子,累計次數應該不少於十數萬針次。由於有這麼紮實的共同信仰,儘管闊別一年八個月未曾見面,還是沒有發生任何「兵變」的事件。

 

退伍後,大約半年,我們就結婚了。原本是希望舉行佛化婚禮並請李老師證婚的,可惜當時的經濟能力不夠,無法如願以償。但是我們的結婚證書上還是這麼寫著:「我倆深信西方有蓮,以是因緣東土結藕,共勉唸佛,於世出世法,離諸相著,安詳精進,此生命盡時,願佛垂愍,接引生西。…」由此,可以看出,一旦下定決心以後,我是如何的執著,如何地把信仰和生活連接在一起。

婚後,進了政府機關,我更是變本加厲了,就連在公車站等車、坐車的時候,在眾目睽睽之下,我還是轉動我那一百零八顆的佛珠,唸個不停。在1970年代裡,一個年輕人做出這樣的舉止,實在是非常另類的。後來,我總算找到了用鋼鐵外殼製造的計數器,這下子就真的是如魚得水了,因為它的體積小,可以鉤 在食指上,放在掌心裡,吃飯、上廁所、騎車、辦公、與人交談…甚至睡覺時都可以隨手攜帶,一有空檔,就可以唸個不停。就這樣,我念壞了一個又一個計數器,也不知念了多少聲佛號。

 

這期間,兩個兒子陸續出生了。您知道兒子的名字是誰取的嗎?正是李炳南老師。當時慈光圖書館的《華嚴經》講座已經講到接近〈登地品〉了,老師說:「登下起元」,我那兩個兒子的名子就是這樣來的。由此,可以知道我對老師的敬愛有多麼深刻。當我的經濟狀況漸漸改善時,除了追隨老師唸佛,求生西方極樂世界之外,我也慷慨地贊助老師所主持的「雪心慈善基金會」等慈善、公益事業。養成了日後積極供養、布施的好習慣。

 

公元1981年2月10日,我在太平鄉(市)完成七天閉關唸佛,老師接到我的心得報告之後,還特別指派他的高足─鄭勝陽老師專程到舍下來為我開示。這一路走來,我一直是誠懇、忠實地,盡心盡力地把我的信仰具體地在生活和工作中實踐著,不放棄任何一段可供修持的機緣。

 

公元1986年4月13日,老師以97歲的高齡逝世了。依稀記得,當我趕到正氣街九號,在老師的遺體邊誦唸彌陀時,心中是何等的落寞與黯然神傷。儘管當時我已經閱讀了《雜阿含經》,對於彌陀信仰已經有了不同角度的認識與瞭解,卻仍然難掩心中對一位可敬長者的懷念。等到1986年12月31日,我以《雜阿含經》的經文完全解開彌陀信仰的真相時,已經沒有機會再向老師報告了。這麼德高望重,桃李滿天下的長者,如果聽到學生提出完全不同於師門的看法,甚至完全放棄彌陀名號的誦唸時,不知道會作出什麼樣的評價來?不論如何,我還是要說一聲:「老師,我懷念您!」

 

 

 

 

 

 

文章來源: 臉書 法鏡室 社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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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小尼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