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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小誦經註》

 

覓寂比丘 中譯

 

廣嚴城的故事

 

當廣嚴城(Vesālī,毘舍離)發生了飢荒等諸災難(之時);離車族(Licchavi)為了(平息)災難,將世尊從王舍城(Rājagaha)請到廣嚴城來;為了平息諸災難,所以世尊開示此《寶經》。

 

據說,從前波羅奈(Bārāṇasi)王的上首王后懷了孕。王后知道自己懷孕後,就把這件事告訴國王,國王就給她供給所需來保護胎兒。她適當的保護胎兒,在胎兒成熟之時即入產房生產。若有福的人則在清晨生產,而她王后就是她們的其中之一。王后在清晨之時生了一塊像紅色肉膜或者猶如班都基瓦卡(bandhujīvaka)花的肉塊。王后思惟說:「其他夫人所生的就如金色雕像般的兒子,而我上首王后卻生了肉塊,在國王面前我可能會受到批評。」由於害怕被批評,就把這塊肉塊裝在一個器皿中,包覆了之後蓋上王印,派人把它放在恒河的河流上。

 

就在所派的人捨棄之時,諸天安排了護衛,用金色的細布寫上:「波羅奈王的上首王后之子」的紅色標題,再綁在器皿上,並使那個器皿在恒河的河流上沒有風浪等災難。當時,有一位苦行者依止牧牛人住在恒河岸。在清晨的時候,那個器皿漂來到恒河的岸邊,苦行者看到了就以糞掃〔丟棄物〕想而把它撿起來。在他看到了細布的字條和所印上的王印後,就把它解開,並看到那塊肉塊。在他看到了之後想說:「真的有胎兒,但並沒有腐壞變臭。」於是就帶回草庵,放在潔淨之處。經過了半個月之後,就變成了兩塊肉塊。苦行者看了之後,把它放在更好的地方。接著,再經過半個月,兩塊肉塊一一各生出手、腳、頭的五個腫胞。接著之後,再經過半個月,一塊肉塊變成猶如黃金雕像一般的男嬰,一塊則變成女嬰。那位苦行者由於生起對兒子般的愛,從他的拇指分泌出〔生出〕乳汁來。從那時開始,當他獲得了牛奶和食物時,他自己食用那食物,而把牛奶拿去餵進嬰兒的口中。那些奶水流入胃裡,猶如那奶水到達摩尼珠的器皿一般,如此嬰兒的身上沒有皮(nicchavī);其他導師則說:「猶如縫在一起一般,他們的皮彼此黏在一起(līnā chavi)。」由於無皮或黏皮,因此大家稱他們為離車維(Licchavi)。苦行者由於餵養嬰兒,所以日出進入村莊乞食,過了日中才回來。諸牧牛人知道了他的工作後,說:「尊者,扶養小孩是出家人的障礙,請把小孩子交給我們,我們將會扶養的,您自己從事您的道業吧。」

 

苦行者答應說:「善哉。」

 

於是諸牧牛人在第二天把道路整平,撒布諸花,竪立幢旛,演奏樂器,來到草庵。苦行者囑咐說:「這兩個小孩有大福德,你們當不放逸地扶養使令長大。當他們長大了之後,使他們互相匹配。你們當以五種牛味 而供給之,並立為王,使令歡喜,並且在該領土建造王城,而且在那裡為王子舉行灌頂儀式。」說了之後就把小孩交給他們。

 

他們回答說:「善哉!」並把小孩帶回去扶養。當小孩逐漸長大,他們和牧牛人的孩子們一起遊戲,由於爭吵,他們用手打、用腳踢其他牧牛人的小孩。那些被打的小孩就哭泣,他們的父母問說:「你們為什麼在哭呢?」

 

牧牛人的孩子就說:「那些沒有父母、苦行者養的小孩一直打我們。」因此,他們的父母說:「這些小孩欺負和傷害其他小孩,他們不應當在一起,他們應當避開(vajjitabbā),他們應當避開。」

 

據說,從那時開始,從那地方的三百由旬(pg. 135)稱為「避開(Vajji,跋耆)」。當時,諸牧牛人把該地獻國王,使令歡喜,並在那裡建造城鎮。在他們十六歲時,他們把王子灌頂為王,並使他和該女孩結婚。而且他們定了規約:「住在城裡者不可以娶外面的女孩,這裡的女孩不可以嫁到外面去。」他們最初同居生了兩個小孩,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如此十六次各生兩個。從此,他們的小孩逐漸眾多〔增長〕,以致於無法容納園林、庭院、住處和眷屬,所以那座城一牛呼 、一牛呼(距離)的向外築牆三次,由於一再地使寬廣,所以稱為廣嚴城(Vesālī)。這就是廣嚴城的故事。

 

 

邀請世尊

 

在世尊出現世間時,這座廣嚴城(Vesālī)是既富有又繁榮的。在那裡的統治者有七千七百零七位王;同樣地,(也有同樣數目的)小王〔年青的王〕、將軍、財務官等,如說:「當時,廣嚴城(Vesālī)是既富有且繁榮的,人口眾多、人口稠密,而且容易乞食,(該國)有七千七百零七座宮殿、七千七百零七棟樓閣、七千七百零七座公園及七千七百零七座池塘。 」

 

然而,後來〔在另一個時候〕,該國由於旱災與收成不好而鬧飢荒。首先死亡的是窮人,他們的屍體被丟棄在外面。由於死人屍體的氣味,非人進入城裡面,因此更多人死亡。由於該厭惡性,使得諸有情得了蛇風病(ahivātaroga)。如此,由於飢荒、非人與瘟疫的怖畏而遭受三種災難。

 

廣嚴城的居民前往國王處,說:「大王,在這城裡出現了三種怖畏。在過去七代〔乃至第七代〕國王的統治下,都不曾發生過如此的事。可能是您的王位非法取得,才會發生這種事情吧)!」

 

國王把一切城民聚集在集會堂,說:「請檢查我的王位非法情況吧!」

 

他們檢查整個傳承,不見有任何過失。在不見國王的過失下,他們想:「我們如何才能平息這個怖畏呢?」當中,有些人提議請外道六師,說:「只要他們來,怖畏即能平息。」有些人說:「據說佛陀已經出現在世間了,世尊他為了利益一切有情而開示佛法,他有大神力、大威力。只要他來,一切怖畏即可以平息。」他們對此感到歡喜,並問說:「世尊他現在住在哪裡?假如我們去請,他會來嗎?」其他人則說:「佛陀是慈愍的,他怎麼會不來呢?」

 

有些人說:「世尊他現在住在王舍城(Rājagaha),頻毘娑羅(Bimbisāra)王在服侍他,或許他不會給世尊來。」

 

有些人說:「那麼我們請該國王答應送世尊來吧!」於是派了兩位離車族(Licchavi)王,以強大的軍隊帶著貴重的厚禮去見頻毘娑羅王,說:「請頻毘娑羅王答應送世尊來這裡。」

 

他們前往頻毘娑羅王那裡,送上禮物,稟報發生的事情,說:「大王,請派世尊去我們的城市。」國王並未答應地說:「你們自己知道該怎麼辦的。」他們前往世尊那裡,禮敬後如此說:「尊者,我們的城裡出現了三種怖畏。假如世尊前去的話,我們可能就會平安。」世尊透過神通把心轉向並了知:「在廣嚴城開示《寶經》時,該保護將會遍滿一兆個輪圍界,在開示該經結束時,八萬四千眾生將會證得法現觀。」因此他同意了。

 

當時,頻毘娑羅王聽到世尊同意後,便令在城裡宣佈:「世尊已經答應去廣嚴城了。」然後他前往世尊那裡,問說:「尊者,您答應去廣嚴城了嗎?」

 

世尊回答說:「是的,大王。」

 

國王說:「尊者,那請等我先把道路準備好您才出發。」當時,頻毘娑羅王命人把王舍城與恆河之間五由旬的地面鋪平,而且在每一由旬處建造一座寺院〔住處〕,然後通知世尊前往的時刻已到。世尊被五百位比丘圍遶而前往。在五由旬的路上,國王令人鋪上深及膝蓋的五色花,路邊插著旗幟、幢幡、三角旗〔滿灌旗〕等。並令人為世尊舉著兩支白色的傘蓋,也為每位比丘舉著一支白色的傘蓋。在隨從的陪同下,他自己以花、香等來供養世尊,邀請世尊住每一座寺院〔住處〕,並作了〔布施了〕大供養,以五天的時間導引世尊來到恆河。在那裡,用一切裝飾品裝飾了一艘船,並送信給廣嚴城的居民說:「世尊已經來了,把道路整修〔準備〕後,請所有人出來迎接世尊。」

他們決定說:「我們將做出兩倍的禮敬。」就把恆河與廣嚴城之間三由旬的地面鋪平,並為世尊準備了四支白色的傘蓋,也為每位比丘準備了兩支白色的傘蓋。為了禮敬世尊與比丘僧團,他們來到恆河岸,並站在那裡。當時,頻毘娑羅王命人把兩艘船連接起來,在上面建造一座大帳棚,用花及花環等裝飾,並在那裡鋪上一個由一切寶物所做成的佛座,世尊坐在那裡;五百位比丘也都上了船,坐在適合自己的座位。國王跟著世尊,並走入河裡直到河水到達他的頸部,然後說:「尊者,我將住在恆河此岸,直到世尊回來。」然後轉頭回去。上面的天神直到色究竟天(Akaniṭṭha)都向世尊禮敬,住在恆河下面的堪拔拉(Kambala)與阿沙搭拉(Assatara)等龍王(Nāgarāja)也向世尊禮敬。

 

在受到如此大恭敬下,世尊渡過了寬一由旬的恆河,進入了廣嚴城的境內。為了比頻毘娑羅王禮敬兩倍,離車族的諸王來迎接世尊,直到河水到達他們的頸部。就在該剎那,就在那須臾,出現了一大片閃著電的烏雲,四方傾盆地下著大雨。當世尊第【164】一腳踏上恆河岸上時,即下著「蓮花雨(pokkharavassa)」。然而只有那些想要濕的人才會濕,不想要濕的人則不濕。在一切處水淹到膝蓋、大腿、腰部乃至頸部,所有的屍體都被水沖入恆河裡,使得大地完全地清淨。離車族諸王邀請世尊在每一由旬的距離住宿,並作了大供養。在三天裡,他們比頻毘娑羅王做了兩倍的禮敬,他們引導世尊來到廣嚴城。

 

當世尊來到廣嚴城時,帝釋天王與諸天眾也到來。由於有大威力的諸天來集,多數的非人都逃跑了。世尊站在城門口,告訴阿難長老:「阿難,學取這部《寶經》,學取後,拿著資益的供養品,帶著離車族的王子們,在廣嚴城的三道城牆之間繞著走,念誦此經作為護衛。」並開示了《寶經》。對如此「由誰、何時、何處說此經,以及為什為說此經」這個問題的回答,古代詳細的解說即是從廣嚴城的故事說起的〔開始的〕。

 

如此從世尊來到廣嚴城的那天,直到來到廣嚴城的城門口,為了防衛那些災難,使阿難尊者學取所開示的這部《寶經》,阿難尊者為了作保護,在念誦《寶經》時拿著世尊的缽並裝著水,繞著所有城牆,並灑著水。當阿難長老在誦念「(yaṃ kiñci)凡〔無論任何〕」及灑水時,先前未逃跑而依止在垃圾堆、屋頂及牆壁處等的非人,則從四城門逃跑,使得城門沒有多餘的空間讓他們跳跑。有些不得門口空間者,則撞倒〔破了〕牆壁而逃跑。就在諸非人離去之時,人們肢體的疾病馬上痊癒了。在他們從家裡出來後,即以一切花、香等來供養阿難長老。大眾在城市中央的集會處,以一切香來塗抹,並建造一座大帳棚,以一切裝飾來莊嚴,並在那裡鋪設佛座,引導世尊進來,世尊進入集會堂後,坐在所鋪設的座位上;比丘僧團、國王以及人們也都坐在適合自己的座位。帝釋天王與四大王天及三十三天兩層天界諸天眾,以及其他諸天也都前來,就近而坐。阿難長老在環繞整座廣嚴城,作了保護後,與廣嚴城的居民一起前來,並坐在一邊。世尊就在那裡對他們一切開示了《寶經》。

 

當世尊說出了每一首偈頌後,王家即確保〔生起〕平安,消除了怖畏。這首偈的威令,是在一兆個輪圍界的非人所受持的。

 

在開示結束時,國王的家平安了,一切災難也都平息了,八萬四千生物得了法現觀。

 

帝釋天王如此說了這三首偈頌後,向世尊右遶,與天眾一起回天宮。第二天,世尊再開示該《寶經》,再有八萬四千生物得了法現觀。如此一直開示到第七天,每天同樣地有八萬四千生物得了法現觀。

 

當世尊住在廣嚴城半個月後,即通知:「我們要離開這個國家〔國王們〕了。」國王們用兩倍的禮敬,以三天的時間導引世尊來到恆河岸。在恒河出生的龍王們想說:「人們對如來作了禮敬,我們難道將不作禮敬嗎?」就令建造由金、銀、摩尼寶所製成的船,在金、銀、摩尼寶所製成的船上敷設座位,並以五色蓮花覆蓋在水上,然後請求世尊說:「請憐愍地接受〔攝益〕我們的供養吧!」世尊同意後即登上寶船,而且五百位比丘也各自登上了五百艘船。龍王們帶著世尊及比丘僧團進入龍的住處〔龍宮〕,世尊在那裡整夜為龍眾說法。第二天,諸龍眾他們以天界的主食及副食布施做了大供養,世尊在說了隨喜的謝詞後離開了龍的住處〔龍宮〕。

 

地居的天神們想說:「人們及諸龍對如來作了禮敬,我們難道將不作禮敬嗎?」即在森林、樹叢、樹木、山岳上舉著傘蓋。以此方式乃至色究竟天的梵天宮〔住處〕,生起了殊勝的大供養。頻毘娑羅王則做出了比諸離車族(Licchavi)前來時所做禮敬的兩倍禮敬,並以先前所說的方式,用五天的時間將世尊導引到王舍城。

 

當世尊到達了王舍城,用完餐之後,比丘們聚集在圓形集會堂,並生起了以下的論題:「哇,佛世尊是多麼有大威神力啊!在恒河兩岸〔此岸與彼岸〕八由旬的地面,無論低處或高處,在鋤平後撒了砂,再以花覆蓋在地面上,在一由旬寬的恒河水面上以各種顏色的蓮花覆蓋在河面上,乃至到色究竟天的梵天宮〔住處〕高舉著各種傘蓋。」世尊心裡知道該事〔發生〕後,即從香室出來,在該剎那,以適當的神變而行,來到圓形集會堂,並坐在已敷設的殊勝佛座上。坐著的世尊對比丘們說:「諸比丘,你們聚集在這裡是在談論什麼論題呢?」比丘們把一切都告訴世尊。世尊如此說:「諸比丘,這殊勝的供養並不是以我佛陀的威力所產生的,也不是諸龍、諸天、諸梵天的威力所產生的,而是由我過去〔先前〕少量施捨的威力所產生的。」比丘們說:「尊者,我們不知道該少量施捨的事,善哉,願世尊為我們解說,我們即可以了知該(少量施捨的事)!」

 

世尊說:「諸比丘,很久以前,在搭卡希臘(Takkasilā)有一位名叫桑卡(Saṅkha)的婆羅門,他有一個兒子叫蘇希瑪(Susīma)的十六歲學童。有一天他前往他的父親處,禮敬後站在一邊。當時,他的父親問他說:『我兒蘇希瑪,有什麼事情嗎?』

 

他回答說:『父親,我想到波羅奈,去學習技術!』

 

他的父親說:『我兒蘇希瑪,在那裡我有一個名叫某某婆羅門的朋友,你去他那裡學習吧!』就給他一千個大錢(kahāpaṇa)。他拿取該錢幣後,禮敬了父母親,逐漸地來到了波羅奈。他以適當的禮儀方式前往老師處,在禮敬之後,便告知自己前來的目的。這位老師以:『他是我朋友的兒子』而接受為學生後,便做了所應招待〔供奉〕的一切義務。蘇希瑪休息以除去旅途的勞累後,把一千個大錢(kahāpaṇa)放在老師的跟前,並乞求允許學習技術。老師允許後,他也就學習了。他學得很快,也學得很多,對於所學的憶持,毫無遺漏,猶如把獅子油放進黃金的器皿一般。他以數個月的時間學完了正常情況下需要十二年才能完成的技術課程。他在誦習時只見到初、中,並未見到終點〔結尾〕。當時他就前往老師處說:『這個技術,我只見到初、中,但並未見到終點。』老師回答說:『我徒啊,我也是如此啊!』當時他問老師說:『老師,有誰知道這個技術的終點呢?』

 

老師回答說:『我徒啊,在仙人降處有諸仙人,他們可能知道。』

 

他問老師說:『老師,我可以前去問他們嗎?』

 

老師回答說:『我徒啊,隨你歡喜去問吧!』他就到了仙人降處,前往諸獨覺佛處,問說:『尊者們,你們知道終點〔結尾〕嗎?』

 

他們回答說:『是的,賢友,我們知道。』他說:『請讓我學習那技術的終點吧!』他們說:『賢友,那麼你就出家吧,不出家是不可能學習的!』他說:『善哉,尊者們,請讓我出家,請讓我做想要了知終點所該做的事吧!』他們使他出家後,但無法教導他禪修的業處,因為那是佛陀才有能力的,並不是獨覺佛的領域;只能夠以:『你應當如此著下衣,應當如此披著上衣』等方式,使他學習增上行儀而已。他由於在那裡所學習的親依止具足,不久即自證悟了獨覺菩提。在整個波羅奈都知道他是『蘇希瑪獨覺佛(Susīmapaccekabuddha)』。他得到了最上的利養、最上的名聲,隨從具足。他由於造了轉起短命的業,使得不久之後便般涅槃了。諸獨覺佛與大眾把他的身體荼毘後,將舍利拿到城門建了舍利塔(thūpa)。

 

當時,桑卡(Saṅkha)婆羅門想說:『我的兒子已經去很久了,不知道他的情況怎樣。』想要看兒子而從搭卡希臘(Takkasilā)出發,逐漸地就來到了波羅奈,見到了大眾聚集,就思考說:『確實,在這麼多人當中,至少應該有一個人知道我兒子的情況吧!』就前往並問說:『有位名叫蘇希瑪(Susīma)的學童來這裡,請問有誰知道他的情況嗎?』

 

他們回答說:『是的,婆羅門,我們知道。他向這城裡的婆羅門學習精通了三吠陀後,就去獨覺佛們那裡出家後成為獨覺佛,已經以無餘依涅槃界般涅槃了。這是為他所建造的舍利塔(thūpa)。』桑卡婆羅門用手打地,哭泣並且悲泣,他前往該塔的平台,拔除了雜草,用他的外套搬運砂,撒在獨覺佛塔的平台上,用長口水瓶(kamaṇḍalu)把周圍的地面澆了水,用森林的花拿來供養,插上外衣做成的旗幟,把自己的傘蓋綁在舍利塔(thūpa)的上面,然後離去。」

 

如此(世尊)開示了過去世的本生故事,來說明與現在所發生事情的因果關係,以對比丘們談論法談〔佛法開示;法論〕時說:「諸比丘,你們不應如此認為:『當時的桑卡(Saṅkha)婆羅門可能是別人!』其實我就是當時的桑卡(Saṅkha)婆羅門。我為蘇希瑪(Susīma)獨覺佛塔的平台拔除了雜草,我的該業導致〔等流;結果〕在八由旬的路面沒有樹樁與荊棘,平坦且乾淨;我在那裡撒砂,我的該業導致〔等流;結果〕在八由旬的路面撒了砂;我在那裡用森林的花拿來供養,我的該業導致〔等流;結果〕在九由旬的旅途上,用各種花覆蓋在平地及水面上做成了花敷具;我在那裡用長口水瓶(kamaṇḍalu)在地面澆了水,我的該業導致〔等流;結果〕使廣嚴城下了蓮花雨;我在該塔插上外衣做成的旗幟,並綁上傘蓋,我的該業導致〔等流;結果〕乃至到色究竟天的梵天宮〔住處〕插上外衣做成的旗幟,並高舉著各種傘蓋。諸比丘,如此這殊勝的供養並不是以我佛陀的威力所產生的,也不是諸龍、諸天、諸梵天的威力所產生的,而是由我過去少量施捨的威力所產生的。」

 

在佛法開示的結尾,世尊說了這首偈:

「假如施捨少量的快樂,將可見到大的快

樂;〔若捨於小樂,得見於大樂;〕

堅固者當施捨少樂,以見到大的快樂。〔智

者捨小樂,當見於大樂。〕 」

 

後記:

其實 覓寂個人並不喜歡迷信,但宗教上確實有些不可思議的奇蹟。

 

念誦《寶經》之所以能應驗,主要是真實語的力量。由於現代人的德行卑微,貪瞋癡等煩惱熾盛,因此真實語難以產生效益,也就是不容易發揮該有的力量。

 

想要經由念誦《寶經》等護衛經來平息災難、達成願望、產生效益、立即產生奇蹟的效果,並非易事,除了自己的戒行和三寶的力量之外,通常還要靠護法天神的出手相助,當然最重要的因素是惡業的輕重。

 

佛弟子想要經由念誦《寶經》等護衛經來平息災難,即使無法產生奇蹟、達到平息災難的功效,但自己能藉由念誦《寶經》等護衛經來培養宗教情操,使自他安心,而且希望眾生脫離痛苦也是四梵住中「悲」的善念,因此是好事。

 

佛教徒真正應該相信的是業果法則,瘟疫、饑荒等的發生,經時會伴隨著非人從中作怪,如果你們能持守戒律、布施、禪修,並廣修善法,自然會有人間保護神來守護你,因此不用擔心!

 

世間人喜歡經由祈福來平息災難,這是緣木求魚的作法,瘟疫、饑荒、災難的產生除了大環境的因素外,最主要的因素是不善業成熟。因此,想要真正無災難,應該從持戒、布施、禪修、廣修善法做起。

 

希望各位佛友能瞭解這一層意義,從根本做起,少迷信,而是奉行正法!

 

祝願世界無災難!

 

祝願新冠病毒(武漢)肺炎疫情早日解除!

 

祝大家平安喜樂、早證涅槃!

 

 

覓寂比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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